嶺上寒梅正作花
拐上山道後車行約七公里,過42彎,
扺麥理浩徑第九段入口農林處管理站;
鐵絲網內有兩棵紅梅綻放著,
拍友「依約」上山,圍在樹下舉機,長短反射鏡頭到齊。
間有登山客經過大嚷桃花好靚啊,
「是梅花!」我說了不下四、五次;
是的,2010年前未開始到華東賞梅影花,
也分不清楚呢。
這裏是大帽山,51巴士可達;
是宮粉紅,紅梅一種,
裏面的一株應是全港最大,高寬各廿多呎。
忽然銅藍鶲出現!
頓時眾相機內的觀景器由粉紅變藍。
春歸又一載。
如今天再登山,花可能凋謝,
或已「鋪作地衣紅縐」。
春,留不住,只好珍惜,青春更是;
轉眼間,親人、同學、同事、
好友紛紛已屆古稀之年。
「求主指教我們數算自已的日子,得著智慧的心。」
(詩篇90:12)
昨日春如十三女兒學繡,一枝枝不教花瘦,
甚無情,便下得雨僝風愁,
向園林,鋪作地衣紅縐。
而今春似輕薄蕩子難久,記前時送春歸後,
把春波,都釀作一江醇酎,
約清愁,楊柳岸邊相候。
粉蝶兒 辛棄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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