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9月6日 星期二

想飛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1978聖誕前夕第一次飛機,接續41年未從間斷。

那朝大清早搭火車出抵廣州已是下午四點多,
趕赴民航處乘巴士到白雲機場飛北京,
機票七百多元,只記得飛機餐有大白兔糖。
機場市區,不明,行李從小窗口由人手運出;
那天華僑大廈客滿,我們住西民族飯店。



1983年旅行團分乘兩架小型飛機由大峽谷返洛杉磯,
途中一架失事,幸而機師把機降落在崖前小樹叢,團友安全。
飛大峽谷的小型飛機意外最多,所以登機前要簽生死狀,完成有証書。
如果能坐上那有驚無險的飛機,多好😏。












上機前乘客要按體重安排坐位的,我試過。
同事阿澤有機師牌,有朝帶我們遊飛機河,
六點多到啟德機場登上四人飛機,同行有黃sir和Albert;
飛到赤臘角繞一圈,在繁忙時間前返啟德,趕及回灣仔上班。
阿澤可駕駛民航機,但選擇留在政府工作。
另一次在瑞士坐直升機。


有一次在阿拉斯加坐水機,在水面上加速騰空後拐大彎,刺激;
飽覽湖光山色後,停在深黑湖水之上,
乘客可走到機翼處靜享寧謐大美,難忘。


















導遊說你們走運了,今天風不大沒有霧,可以起飛。
加德滿都機場每天都安排了小型飛機
近看高八千多米的喜馬拉雅山,但不都成行。
一扇窗,外面處就是白雪皚皚的額菲爾士峰。












在緬甸坐了四程內陸機,乘客都是按空中服務員的指示,
平均分佈機艙兩邊,登機證上沒有坐位編號
大清早由仰光飛出,經蒲甘、曼德勒、茵萊瑚等再回仰光,
每地相隔約一小時的航程,都是同一班飛機。










1987年有一晚在中東某機場,我們突然要全部由機尾下機,
荷槍的軍人已圍住飛機,行李全放在地上,
原來乘客要再確認自己行李,以防危險物件被偷運上機。
見過最多軍人守重重登機閘口的是:
新德里飛喀什米爾。










2011年1月,KK半夜開車先來接我,
再到屯門接何sir。
皇崗過關,打的到紅樹林公園,拋魚引鷺拍照。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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