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曝減銳,將畫面「淨化」,營造一個虛靜世界;
這裏,彷彿風不吹水不流,但絕不荒涼,因蠔民在動。
一葉輕舟,並非「小舟從此逝,江海寄餘生。」
的嚮往,而是要開工去的現實。
當天的日出卻又是那麼絢爛動人。
赤岸在惠東考洲洋西邊的鐵涌鎮,出名養蠔。
那天大清早我們五、六人在民宿天台齊齊屏息靜氣,
望著壯麗的蠔田日出在眼前開展,心中激動不已,但都不作聲。
我把裝上不同焦距鏡頭的三部相機,擱在石欄杆,
心隨景轉的拿到手上並急速按動快門。
望著壯麗的蠔田日出在眼前開展,心中激動不已,但都不作聲。
我把裝上不同焦距鏡頭的三部相機,擱在石欄杆,
心隨景轉的拿到手上並急速按動快門。
興奮雀躍了個多小時後,
忽然,不想提機再拍了。
是的,一時間確實消化不了,這麼多的美。
五年後再次整理相片時心仍躍動,與那
「遠山蠔排小舟孤影」所展示的寂靜世界,形成強烈對比。
五年後再次整理相片時心仍躍動,與那
「遠山蠔排小舟孤影」所展示的寂靜世界,形成強烈對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