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杜鵲花開得熱鬧,忍不住下午趁有微弱陽光,先到北角圖書館對面的杜鵑叢,拍了些,不大滿意;再上康怡 C 座對面,本想拍木棉,但已凋落,反在附近拍了些杜鵑花。
2012年3月30日 星期五
2012年3月26日 星期一
李傳韻小提琴獨奏會
一個幾乎拉不下去的小提琴獨奏會,完塲時李傳韻雙膝跪在台上,好像要訴說對大家的歉咎;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,他寧可在他的演奏紀錄中删去這個晚上。
調音次數之多前所未見
2012.3.18 晚上 7:50 抵達文化中心音樂廳,但見聽眾才剛剛開始魚貫進塲,心想二千多坐位的音樂廳,如何可以在八時前全部入坐?李在八時十分才出塲,花了比平時幾倍的時間調音,整晚演出他不單在作品之間調音,有時甚至樂章之間亦做;顯然是極度缺乏信心,這在業餘表演中也罕見,何況在一個頂級演奏家的音樂會中?我坐在他右邊不遠處,見他面容蒼白,沒精他采;與以往充滿自信和神釆飛揚的大大不同。
表現失色 拉琴空洞乏力
怎料琴聲一出,我大叫不妙,音量不但單薄無力,演奏只得空殼,沒靈魂。心想李可能是帶病出塲,又或吃了藥的原故,嚴重影响發揮。伴奏鄭慧用彈協奏曲的力度拍和,當然很多時都會蓋過李的琴音,當時琴板只是半高,結果首次樂曲間之休息時間,就有工作人員將琴板放低,以收細鋼琴音量。上半塲以 Wieniavski 的Scherzo Tarantella, Op.16 技術難度較高的樂曲結束,見他極力集中精神勉強拉完。樂曲間他調音次數多到難以想像,不是琴出問題,是他失掉信心;真替他難受:一個頂尖的音樂家拉出絕對不能接受和容忍的聲音。
下半塲遲了十分鐘才開始,亦是不斷調音;但琴的音量正常了,力度也有了,當然與他在狀態時相差仍遠。最後壓軸的是超難: Ravel 的Tzigane,這是李傳韻的常用節目編排方法。以往聽他拉 Tartini 的 Devil's Trill sonata,他都是全力以赴去完成來博取聽眾欣賞。今晚,他不在狀態,拉 Tzigane 時都是拼盡每一分飲奶之力,我猜想他最後可能會虛脫。結果,他拉完最後的大高潮時,"砰" 的一聲,整個人向後倒在台上,伸開手脚成 "大" 字,當然手仍緊執名琴。
站起身後,為著今晚難堪的演出,他跪在地上向聽眾道歉,並用粵語說 "真驚今晚拉唔倒,多謝大家鼓勵和支持"。後來安哥,拉了中國花鼓,見他心情放鬆,因兩首炫技曲都拉完了,可能上下半塲壓軸的難度高作品,使他放不下心情拉其他作品,當然生病是主要原因,真可惜。
調音次數之多前所未見
2012.3.18 晚上 7:50 抵達文化中心音樂廳,但見聽眾才剛剛開始魚貫進塲,心想二千多坐位的音樂廳,如何可以在八時前全部入坐?李在八時十分才出塲,花了比平時幾倍的時間調音,整晚演出他不單在作品之間調音,有時甚至樂章之間亦做;顯然是極度缺乏信心,這在業餘表演中也罕見,何況在一個頂級演奏家的音樂會中?我坐在他右邊不遠處,見他面容蒼白,沒精他采;與以往充滿自信和神釆飛揚的大大不同。
表現失色 拉琴空洞乏力
怎料琴聲一出,我大叫不妙,音量不但單薄無力,演奏只得空殼,沒靈魂。心想李可能是帶病出塲,又或吃了藥的原故,嚴重影响發揮。伴奏鄭慧用彈協奏曲的力度拍和,當然很多時都會蓋過李的琴音,當時琴板只是半高,結果首次樂曲間之休息時間,就有工作人員將琴板放低,以收細鋼琴音量。上半塲以 Wieniavski 的Scherzo Tarantella, Op.16 技術難度較高的樂曲結束,見他極力集中精神勉強拉完。樂曲間他調音次數多到難以想像,不是琴出問題,是他失掉信心;真替他難受:一個頂尖的音樂家拉出絕對不能接受和容忍的聲音。
下半塲遲了十分鐘才開始,亦是不斷調音;但琴的音量正常了,力度也有了,當然與他在狀態時相差仍遠。最後壓軸的是超難: Ravel 的Tzigane,這是李傳韻的常用節目編排方法。以往聽他拉 Tartini 的 Devil's Trill sonata,他都是全力以赴去完成來博取聽眾欣賞。今晚,他不在狀態,拉 Tzigane 時都是拼盡每一分飲奶之力,我猜想他最後可能會虛脫。結果,他拉完最後的大高潮時,"砰" 的一聲,整個人向後倒在台上,伸開手脚成 "大" 字,當然手仍緊執名琴。
站起身後,為著今晚難堪的演出,他跪在地上向聽眾道歉,並用粵語說 "真驚今晚拉唔倒,多謝大家鼓勵和支持"。後來安哥,拉了中國花鼓,見他心情放鬆,因兩首炫技曲都拉完了,可能上下半塲壓軸的難度高作品,使他放不下心情拉其他作品,當然生病是主要原因,真可惜。
2012年3月24日 星期六
白花洋蹄甲
2012年3月16日 星期五
2012 香港花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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